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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資料圖】
預警在第一篇——!!!努力在兩個星期內更完——!!!預計全篇接近四萬字——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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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
競技賽很快就到了。
這幾個星期,格瑞加緊了訓練。陪練對象常常是嘉德羅斯,他分明什么都沒說,嘉德羅斯就十分自覺且不由分說地在他訓練時湊了上來,最后常常演變為對戰。
但不得不說,嘉德羅斯的能力應在他的能力之上,他在對戰中收獲頗豐。
格瑞能感覺到嘉德羅斯在對戰中并非展出所有實力,總是壓著一部分氣力,唯恐傷到他似的,而他亦是。
喪尸仍舊橫行,世界末日般的慘狀并未改變,熱武會刺激喪尸進化,于是人們重返冷兵器時代,卻在分裂中,將殺傷力巨大的熱武對誰了同族的自己。
多么可笑,多么諷刺,也多么可悲。
生靈涂炭,遍地荒野。
可信仰仍在,深情猶存。
他們仍愿以手中的武器捍衛自己仍擁有的一切,也許,這便已足夠。
他們皆是上過戰場的猛士,直面過鮮血與危機,從未選擇過轉身逃離。
軍部與敵對組織的爭斗一觸即發,眼下卻擺出可化解的可能,——和嘉德羅斯自負的承諾不謀而和,亦或,嘉德羅斯真的在竭盡全力地阻止戰爭地發生。
無論用哪個身份。
他隱想能猜知歐亨利式的結尾,意料之外地意料之中,嘉德羅斯就是那名聲大振的Godrose上校,是敵對組織和軍部都在尋找的棘手人物。可在這近一年的時間里,卻無人認出。
格瑞之前從未見過他,也便無從得知他過去與現今外貌的差別。
一頭雜亂的金色長發,——長得有些過了頭,直垂到腰部,一雙熠熠生耀的鎏金眼眸,——獨特閃耀得僅屬他一人所有。
至于那些狂妄自負的過往傳言,怎么聽怎么符合嘉德羅斯那桀驁不羈的行事作風。
而他專屬的名字,——Godrose,神之玫瑰,也熱烈張揚地契合。
這么一來,嘉德羅斯和雷獅間的斗爭也就更為有理可循,他們間的默契配合皆有了合理的解釋。
而就是這樣一個狂妄不羈且引以為傲的存在,竟為了他甘愿隱姓埋名稍收斂光茫。
格瑞不知道自己該有怎樣的感受,感動受觸,亦或震驚無奈。無論何種,皆化作一陣不可避免的心悸。
他有預感,競技賽,不僅是敵對組織與軍部間爭斗的終場,還將是,他和嘉德羅斯故事的尾聲,抑或高潮。
他不必再多做些什么,僅需等待。等待競技賽的到來,靜待花開。
競技賽迫在咫尺。
“格瑞,你就穿普通的作戰服上場?”開幕式后的準備期間,嘉德羅斯在更衣室找到了正在整理著裝的格瑞,他敏銳的目光在格瑞身上上下游走了一圈,最后發出“嘖”的一聲。“我有常備的衣服,要不······”
“不用,”格瑞神色不變地扣上了自己中校的軍銜,“我外出任務就是穿作戰服,習慣了。”語氣平靜。
就在他思考嘉德羅斯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時,一雙大手從他身旁現出,自然地替他整理起了領口。
更衣室內莫名其妙地沒有安放鏡子,格瑞倒也不知道嘉德羅斯到底把他的衣領墊成什么樣。
嘉德羅斯順理成章地替他將拉鏈拉到最高,遮住突兀的鎖骨,又一臉嚴肅他拍了拍他的肩。嘉德羅斯皺了皺眉,將軍銜取下又重新扣好。
格瑞注視著對方認真的鎏金眼眸,自覺要深陷其中。
他輕咳一聲,堪堪移開目光:“競技賽馬上就要開始了,你不是第一組上場的嗎?”
嘉德羅斯的動作猛得一頓,后知后覺時間所剩不多般轉身:“趕得上,”才剛走出兩步,又回頭,笑容明媚,“格瑞!我在競技場上等你!”話音未落,便行色匆匆地消失在了更衣室門外。
真是······格瑞后知后覺自己耳尖泛紅,雙頰也有些發燙。嘉德羅斯意有所指地對準了決賽,自負且肯定地認定他們終究會在決賽場重逢,這是對他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,也是對他實力的肯定。
多虧了嘉德羅斯,格瑞一看時間才發現自己也要有些趕不及,他慌忙將自己的東西塞進儲物柜,匆匆出門。
軍部的建筑布局非常之不合理,更衣室等休息場所與競技場離了至少兩條街,格瑞匆忙地走過,往直朝競技場走去,時間有些趕,但萬幸應該趕得上。
四下人群熙攘,多是同樣趕去參加競技賽的軍官戰士,格瑞沉著地估計著最短路線,冷漠且行色匆匆地由人群中穿過,莫名感知到四面而來的目光匯聚在他身上,夾雜著震驚與敬畏,還有絲縷的不屑。
他最近好像也沒惹過除了索馬里以外的什么大人物吧?除了嘉德羅斯外也沒什么麻煩的人吧······格瑞百思不得其解。
格瑞發現目光愈來愈多地轉向他后,開始回憶自己是不是不經意得罪了什么名人。
忽的,一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。
是一位看起來有些強勢的女性?Bate,佩戴著少校軍銜,看上去也是年輕有為。
她“刷”地行了個略有些浮躁的軍禮,“格瑞中校!”聲音洪亮,氣勢決絕且語氣不容拒絕,“請允許我和您決斗!“
格瑞還沒來得及糾正對方的稱呼,又因對方的話語怔在原地,且不說他現在只是個少校······決斗?決什么斗?!
他怔了片刻,面上不顯地沉著冷漠開口:“······我們素未謀面。”
“我知道,”她語氣堅定,“雖然我的能力不及您,但,”她的目光緩緩落到他的軍街上,眼中迸出強烈的光,“為了Godrose上校的軍街,我原意一試!”
God······rose上校?軍銜?
腦內自動回響起雷獅明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八卦話話語,格瑞的目光緩緩落到自己的肩上。
······
競技場上,戰得正酣的嘉德羅斯猛地停了下來,狠狠地打了個噴涕。
······
雷獅領著安迷修(自認為)和一眾戰士悄悄圍了敵對組織的總部大樓。
多虧了嘉德羅斯那堪稱變態的記憶能力為他們繪了一份詳盡的地圖,上上下下一維二維三維平面任其挑選。雷獅看著地圖,心情頗好地瞥了一眼神色認真的安迷修。
當時丹尼爾其實是想讓他們自己選擇,對內掃蕩,對外殺戮,任選一頂。參加競技賽就是對內把臟東西擇出去,對外的話,——雷獅看著近在咫尺的敵對組織的總部大樓,笑得說不出的陰險,是該結束事端了。
丹尼爾好像是有意讓嘉德羅斯攻打總部大樓的,——畢竟那家伙確實記憶力超強且心懷怨氣,但最后······
主要是吧,他對從頭到尾的競技賽真的沒什么興趣,他又不是嘉德羅斯,對戰斗沒有那么深的欲望。
再說了,Godrose的威壓對內的影響更大,也更惱人。
于是,他說了一句話便成功說服了嘉德羅斯,讓他去參加競技賽。
“這是個和你家那位好好打一架的好機會,”雷獅難得沒有用他那陰陽怪氣的語氣,語重心長地拍拍摯友的肩,心下默默接了句:“這也是我和呆毛騎子外出度蜜月的好機會啊。”
金發摯友的眼睛亮起來了,雷獅小人得志地一笑。
反正現在就等嘉德羅斯的消息了,雷獅盯著通訊器,等待著消息彈出。等嘉德羅斯發來消息后,競技場就會覆蓋信號屏蔽,敵對組織投了不少人力在競技場上,他伺機進攻總部大樓,消息又無法傳播,找不了支援······
雷獅微笑著,這將是一次輕松的大滿貫。
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呆毛騎士,更加堅定了內心的預期。
輕松且甜蜜的大滿貫。
手中的通迅器忽的亮了起來,競技賽終于拉開序幕。
嘉德羅斯坐在的單人休息室內,一絲不茍地擦拭著大羅神通棍。
休息室是?Godrose專屬的,已經兩年沒有人進入了。為了掩蓋身份,他留長了頭發,藏起了特殊作戰服,取下頭上的金箍,遮擋了臉上的黑色五芒星,甚至取下耳上大得顯眼的耳墜。
他拉開一旁的衣帽柜,取出為他專屬定制的作戰服,頗有些懷念地拂去上面積的一層薄灰。
作戰服上的軍銜閃閃發亮,他換上作戰服,站在巨大的鏡子前整理著過長的金發。目光落在軍銜上,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某人,嘉德羅斯的嘴角上揚。
其實心下還是有些許忐忑的,格瑞不會猜不到他的真實身份。但,他并不能確定是格瑞是否接受這樣霸道地單方面占有。
可是他忍不了,他無比渴望向所有人宣示主權。
這是他的人,誰都無法玷污,誰都無法褻瀆。
而格瑞,也有這個實力與他,Godrose匹敵,與他并肩而行。雷獅難得地給他提了個醒,讓他不要競技場第一場就上,力量要留到決賽再用。
而決賽對手是誰,心知肚明。
競技賽上,他和格瑞總會相遇的,他也該重返Godrose的身份,擔起肩上的責任了。
他早已準備好迎接一切了,無論是軍部的秘密任務,還是格瑞的答案,他都無所畏懼。
嘉德羅斯給雷獅發了消息,指示雷德和祖瑪進行下一步行動,面對巨大的鏡子戴上了巨大且惹人注目的耳墜。
他面對著自己,抬手將沉重的金箍緩緩戴好,壓下雜亂不羈的金發,如置無形的王冠。
是時候了,嘉德羅斯轉身,推門,迎著光,無畏邁步前行。
······
格瑞不知道自己該有怎樣的感情。幾招內打敗了那名中校后,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面無及情地拆下了肩上的軍街塞進了軍服口袋,匆匆趕往競技場卻像極了落荒而逃。
看來嘉德羅斯打算在這次競技場上自爆身份了。看來嘉德羅斯不想再維持他們目前的關系了。
格瑞冷靜地分析著,情感卻游走潰決邊緣。
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面對嘉德羅斯霸道的喜歡,不可回避的占有,無法言說的愛。
他對當下不遠不近的現狀深感滿意,如今,倒有些埋怨起嘉德羅斯擅自打開那塵封已久的潘多拉魔盒。
他也心知肚明的吧,嘉德羅斯不是那種會安于現狀的人。對他想得到東西,從來不留余力,一無反顧。
其實,他也很清楚的吧,一直以來地自欺欺人,無底線的縱容與包容。
格瑞很想逃亡天南海北,他不知道自己在回避什么,只是下意識地想逃離。一切都有點好得過了頭,如置童話。
可,他們身處戰爭,童話是最可笑的幻想。
他下意識地想去相信,相信這是現實,相信他們間的一切,相信嘉德羅斯。
競技賽早已開始,他查看了對戰表,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場次被悄悄地挪到了最后。
場上競爭激烈,卻出乎意料地沒有嘉德羅斯的身影。
競技賽多用淘汰制,進行至今,少校以下的軍官幾乎被淘汰。倒是一名名不經傳的少校殺出重圍,斬獲黑馬頭銜。
格瑞沉默地看了一眼場次表,心下確認了目標身份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看來下一場······格瑞意料之中地看見了嘉德羅斯的名字,心下泛起波瀾。
他占了競技場高處能縱觀全場的絕佳觀戰臺,心下不由得生出一絲嘉德羅斯會如何回歸的好奇。
主持人已在宣布下一場人員名單,格瑞緊盯著進入競技場上的入口,第一時間尋到了耀眼熟悉的身影。
扎眼的金色長發,帶光的鎏金眼眸,熟悉不羈的自大神情,格瑞卻在本熟悉得刻骨的身影中尋到了一絲難以忍耐的陌生。
金箍壓下了嘉德羅斯不羈雜亂的金發,巨大的耳墜在發間隱隱約約難以分辨。
格瑞強壓下內心的心悸,注視著嘉德羅斯堅定且孤傲地朝競技場中心走去,義無反顧。
······
嘉德羅斯抬眸,不屑地瞥了一眼明顯警覺的少校,頗感無趣。
敵對組織還真會選人,專挑這種有點實力卻默默無聞的無趣家伙。雖有點實力,但也有限得可憐。
他無視了全身肌肉緊繃的少校,徑直走到話筒前,毫不在意地打開,如玩樂般隨意開口:“喂,都聽得到吧?都在看吧?”
自大狂妄的聲音傳遍競技場的每個角落,清晰的轉播實況鏡頭對準了他,卻仍舊俊美異常。
場內的人們都停了下來,盯著他的裝扮,眼尖的軍人開始燥動了起來。
“那個金箍!”
“還有耳墜!”
“這裝扮不是······!”
嘉德羅斯并不知他人的議論,他環顧四周,仰頭,不知對準哪兒不羈一笑。
“既然第一只有一個,那接下來的規則也該改改了,”嘉德羅斯似乎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話有多自大,他扯了扯嘴角,勾起一個狂妄的笑,“淘汰賽積分制都沒必要,想拿第一?”他頓了頓,笑容更甚,“戰勝我。”一字一頓。
全場喧嘩,臺上幾乎被無視的對手臉色鐵青。
他好不容易爬到了這兒,怎能因此倒下!黑馬少校推緊了拳,還算淡定地開口:“你有什么資格隨意更改數年未變的競技賽規則,你憑什么能蔑視他人!”
嘉德羅斯似才發現場上還有其他人般毫不在意地瞥了他一般,聽了他的質問不怒反笑,如聞玩笑。
“憑什么······”他喃喃著,以自言自語,臉上現出自得的笑。
敵對組織選人的眼光提升了啊,沉得住氣,還有意將戰火引向軍部總部和尋常軍官。
可惜。
“看!快看!”屏幕前的軍官們燥動了起來,引得不少人失聲驚呼。
嘉德羅斯身后猛然升騰起了一簇烈焰,順著嘉德羅斯的金色長發蔓延卻未傷他分毫。
他就似那不滅的三昧真火,熱烈而閃耀,似能焚盡叢生雜草,驅散陰暗角落里暗自滋生的黑暗。
嘉德羅斯的聲音經由話筒傳出,清晰可感。
“憑實力!”
他隨手一抹臉頰,眼下的人皮面具被輕松地揭下,黑色五芒星張揚奪目,金發返回原本的長度,嘉德羅斯不屑一笑:“我,?Godrose,回來了!”
狂妄的聲音回蕩在競技場內久久不散,嘉德羅斯面上的玩世不恭悉數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,直面過戰場才能傳出的肅殺與嗜血。
氣場鋪天蓋地傾瀉而下,與場上屏幕之隔的眾軍官或多或少地都感覺到了令人窒息的壓迫。
沒有哨音,沒有主持人的宣布,對戰自然而然地開始。
少校強壓下內心的驚恐,全力以赴卻難以匹敵。
“我從來沒有蔑視過對手,”嘉德羅斯不留余力地一棍將少校打倒在地,面色冷淡。
少校掙扎了片刻,終是無法動彈地重重倒下。
一片寂靜,片刻后,場內搏然驚起的喝彩歡呼聲直沖云霄,夾雜著“Godrose上校!”的呼喊。
嘉德羅斯微一欠身,抬眸,卻徑直望向無人的高處,人畜無害地一笑。
接下去,嘉德羅斯毫不留情地快斬快殺,無論是誰,皆三步之內擊敗。
場內歡呼聲漸高,嘉德羅斯卻不斷地瞟向特定的方向,似在確定某人是否在場。格瑞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上,不斷不斷地和嘉德羅斯眼神交匯。
干練雜亂的金色短發,象征著責任和義務的金箍,眼下的黑色五芒星張揚又熱烈,每每與純粹熱烈的金眸交匯,便不可避免地一陣心悸。
格瑞沉默地注視著嘉德羅斯略有些急躁地,擊敗一個又一個對手,心下不由得一陣翻山倒海。
他還在猶豫什么呢,他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。
嘉德羅斯正斬斷艱難險阻直奔他而來,他又有什么好猶豫退縮的呢。
他被迫壓抑了那么久,也是時候遵循本心放縱一次了。
他明明能感受到的吧,自己內心深處仍對嘉德羅斯無言的偏袒與包容。
無法言說的愛。
嘉德羅斯仍在場上飛揚,格瑞無言地轉身,嘉德羅斯將他特地排在最后,也不過為了等一個答案。
他已經不想再去思慮過多了,當下,他只需循心之所向。
他只需朝他走去。
······
嘉德羅斯輕松地將一名中校擊退數米,目光所及處已無格瑞的身影。
看來格瑞已經做好與他面對面對待的準備了,嘉德羅斯瞥了一眼大屏幕上的人員名單,未淘汰人數已寥寥無幾。
他并非鋼鐵之軀感受不到疲憊,但他知道如何最快擊敗對手。一眼便可看穿的致命弱點為他節省了不少體力,雷獅的提醒也起了不少作用。
他需要大部分的體力與格瑞對戰,他莫名肯定無論格瑞答應與否,一場大戰仍舊不可避免。
未淘汰人數如他與格瑞相連的倒計時,敵對組織的計劃從那名少校的慘敗開始崩塌。
雷獅的作戰能力毋庸置疑,他領著安迷修應會橫掃整個敵對組織,冷酷且殘忍地。
但這些都不重要了。
格瑞的名字出現在大屏幕上,競技場的人聲鼎沸在格瑞踏上競技場的那一瞬消失殆盡。
競技場的氣勢氛漸至高潮,呼喊喝彩聲不絕于耳,但嘉德羅斯卻覺得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層層蕩漾,和著格瑞輕盈卻堅定的步子,模糊不清。
嘉德羅斯忽的笑了,臉上的肅殺悄然消散,自大無畏的神情,是熟悉狂妄的模樣。
“格瑞。”他輕聲開口,卻足以讓兩人聽清。他扯出一個自得的笑,未等他再多說什么,便見格瑞揚手一扔。
Godrose的專屬標記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光。
嘉德羅斯一把按住了格瑞拋向自己的軍銜,當場焉了。
“嘉德羅斯,偷塞的可不算。”格瑞聲線清冷,語氣平淡得聽不出起伏。
嘉德羅斯開口,還未言語,便被格瑞急速地打斷了。
只見他召出烈斬,語氣平靜。
“無理取鬧和狡辯都沒用,”格瑞的烈斬直指嘉德羅斯,他手腕輕輕向下一壓,刀尖正對著張揚熱烈的鎏金眼眸,紫眸不泛波瀾。
“過來,打敗我。”
格瑞清晰地看見嘉德羅斯的眼睛亮起來了,烈斬在手中興奮地嚎叫。
也許,這就夠了。
格瑞微微地扯了扯嘴角,拖著烈斬徑直朝嘉德羅斯斬去。??
萬眾注目,繁星見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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